2012年1月3日星期二

惨遭毛共奴役的40-50后农民如今靠药解痛纷纷早逝

惨遭毛共奴役的40-50后农民如今靠药解痛纷纷早逝
农村调查报告之老农篇
如今中共国的乡镇什么生意最红火?——药店和医院!君不见,在县、乡、村三级基层医疗机构,人满为患。工作量之大,使得医生们由心生麻木,变成铁石心肠,他们对待远道而来的神情焦急的患者们,早已丧失几十年前的凝重之态,更别提“医者父母心”之类的仁爱。医生们在听完病人们的口诉之后,就匆忙开药,赶紧送客,立马叫唤下一位快来。医生们的举动,让我想起了流水线上的装配工,医生忙于收挂号,开处方提成,就像计件工人靠数量提成一样。如此忙乱,导致误疹致死致残者不计其数。一位县医院的主刀医生竟把一根胶管遗忘在了我一位乡亲的肚子里面,直到痛得不行,老乡怀疑得了癌症,四处求医问药,拍照检查,花费几千元之后,才知是主刀医生所为!老乡人微言轻,只是在该医院叫了几声了事,就没了下文,县医院照样门庭若市。怪不得现在有人说医院变成了屠宰场,令人闻之色变。但在病痛折磨之下,患者们也不得不引颈就刀。
家母和大多数农村人一样,因年轻时生活贫困,又长期被毛共残酷役使,60岁不到就不幸身患多种疾病:贫血,白内障,萎缩性鼻炎,上下牙齿脱落,风湿关节炎,头晕肢麻,畏寒怕冷。所以这几年回家之后,多次为之四处求医,因此接触到不少类似老农。
在几家乡镇药店,我碰到了很多同类型的患者,他们大都是4050年代出生的人。问之为何都是如此?他们说,“年轻时农活做得太苦了。”我又问:“为何我们的不少爷爷奶奶,比他们的子女却要长寿呢?难道祖上不苦么?”他们回答:“过去(指49年前),我们祖辈哪里有半夜三更到水田去插秧的?一年哪会种几季稻谷的?又哪里像5060年代,每年秋冬都拚命开荒平整,开沟挖渠的?好多人都是累死的呀!能不短命吗?现在我们留下了病根,不舍得花钱来买药,就痛得不行,只能等死!50几岁以上的老人,几乎家家都有得病或是病死的,很难看到90岁以上的老人了。”
在回乡的车上,一位姓王的当年生产队的队长不住地感叹:“当年(60年代)开四湖河,毛市河,排涝河,同心干渠,螺山干渠……零下几度,大雪冰封,泥泞路滑,多少人吃不饱,菜无油,也要被广播催上大堤,被干部们拚命督工,开会批斗,农村男女老少在严寒之中单衣上阵,任务到人,起早贪黑,限期完工,哪条河都有不少人被累死、冻死、饿死、整死、打死,真是苦不堪言啊!有不少人看不到希望,自寻了短见……”说到此时,他目光凄楚,停顿片刻后抬头继续说道:“68年,我们开四湖河,有个民工请假解手,一会儿后,监工干部不见他来,特地跑去察看,回来后声称此人假拉屎,想偷懒,竟把此人拉到大会上批斗,可怜的民工因饮食缺少油水导致肠梗塞,屎拉不出来,遭此冤屈后,他羞愤自尽。另一对男女恋人,午后休息时进屋偷欢,被监工的大队干部搜查抓获,二人竟当场遭连体捆绑至批斗会,结果这对男女青年双双上吊自尽……”
毛共肆虐,死难不尽。家母诉说她13岁那年就被逼挑土,几十斤的担子压得她天天哭号,以我亲伯父三家为例,大伯母50多岁早逝,二伯母60多岁早逝,我父亲则是54岁早逝。上世纪90年代以来,内荆河流域广种伫麻,周围所有河流沟渠因泡麻而被污染,家乡地区就变成了名符其实的癌症区域,每年都有青壮年人患癌离世的。但纷纷逃难的人并没有在他乡得到幸运,年轻时的身体透支种下了苦果,积劳成疾的老农们,逃至他乡后却成了“药罐子”,不得不在病痛中苦渡残生。
病魔折磨下的老农们,几十年后却成了医院和药商们榨取2000%以上暴利的财源,各地药价不断攀升。今天,一盒24粒装的吉林“风痛片”,药店售价25元(党币),一包48袋装的安徽“阿胶养血颗粒”冲剂,药店售价138元,一盒六粒装的湖北“阿奇霉素分散片”,县医院划价12元多……早衰的老人们失去劳动能力和收入来源之后,只能尽量少医避药,更不敢奢望住院。油尽灯枯,节衣缩食,隐伏旮旯,呼号病死,就是惨遭毛共奴役的4050后老农们的凄凉晚境,可怜的老农们成了共寇党国最先遭抛弃被遗忘的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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