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发指:国共两党作壁上观,忍看海外侨胞遭暴受禁!
转载:心痛!正被遗忘的历史-----流落泰国的第93师及印尼受难华侨
原创作者:梦在草上飘
2003年底,我携爱妻前往泰国,一个下午,在一个例行参观的小景点,我受到了近几年从未有的震撼,成为我此行最大的收获。在久久地激荡之余,草就此文,以纪念这段行程和那些无助的华人们!
车出芭塔雅市区不过半小时,我们突然看到了眼前大大的“金三角风情游”的中文招牌原,金三角地区位于泰国北部山区,与缅甸、老挝交界。与泰国所有其他景点所不同的是,一个全身野战装束的军人模样者走了出来,用流利的中文向我们问好。有了昨天的经验,我知道所有景点的工作人员都可以流利地说中文,因此对于这个据说来自于金三角地区的泰国人也没有什么在意。
跟随着这个解说员的步伐,我们观摩了一段历史30年拍摄完成的记录片,期间详细介绍了金三角的历史。原来,著名的坤沙祖籍是中国广西,金三角地区原本是一贫如洗的穷山沟。如果不是当地人种植罂粟,可能早就全饿死了。这些农民把采集的“庄稼”完全卖给当地的贩子,由他们出口牟利。逐渐地,坤沙成为当地唯一的毒品收购者,并最终控制了世界上70%的毒品供应!在录像中,清晰地看到坤沙与美国政府代表在上世纪中叶进行秘密谈判的镜头。
走出防空洞,我们又被领入另一处展示厅。这次让我们大跌眼睛的是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布景。在高高的孙中山头像的左右,分别放置有毛泽东与蒋介石的头像,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旗与所谓的“中华民国”“国旗”也醒目地分列两边。我们对于这种毫无立场的设计的疑惑丝毫没有从这个展示厅的名称-“国民党残军93师-海外孤军”中得到任何的解释。
随着那个军装解说员的图文并茂的介绍,我们才逐渐知道了那段被揭开的历史。93师隶属于原国民党云南地区的第八军,在49年战败后由于没有退路不得已进入现在的金三角地区与滞留在当地的原国民党抗日远征军残部合并为93师。49年后,他们作为国民党残部由于无法退回台湾岛,被蒋介石训令畏缩于金三角地区,等待所谓的“光复大陆”的时机东山再起。
由于当时台湾地区作为联合国的成员国,因此先后两次被泰国政府上诉联合国,理由是“非法在他国领土驻军”。台湾对于这个客观的军事力量的存在也无法否认,先后派出两任原第八军高官要求他们一路撤回台湾。由于种种原因,只有极小部分的人员经历千辛万险抵达了台湾,绝大部分人一路不得不保守当地军政力量的武装围剿。由于国民党残部的背景,据说我国政府早期也曾应泰国政府请求派兵剿灭。
让泰国与缅甸政府第一次正视这孤势力的是几次围剿的失败。在解放军手下屡战屡败的国民党残部93师对于几倍于自己的当地军队却是小试牛刀,虽然每次伴随着胜利而来的就是战士的伤亡。终于,泰国政府明白他们不是93师的对手,于是主动谋和了。泰政府愿意提供一片地区供93师定居,但不得离开圈地。唯一的条件是要求93师作为雇佣军围剿让泰政府军也同样感到棘手的泰共游击队。93师为了自己的生存,不得已答应在别国的领土上为别国政府去出生入死。唯一值得他们庆幸的是,最终泰国政府还是履约了。那块土地就是今天著名的金三角地区中的一个山头。
说到这里,那位军装解说员突然激动了起来,他用明显提高了8度与一倍的声音开始喊出了如下一段忿忿的声音:“同样是中国人,为什么我们却成为没有国籍的人,为什么我们不得不寄居在其他国家,为什么我们要遭受各种欺欺!”他很迅捷而熟练地从裤袋中掏出了两个塑封卡片。“我们没有国籍,只有难民证,永远不能离开那个山头。只有随身携带表明路线的‘移动证’与‘打工证’才可以下山在这里办一个展览来谋生,还不能离开这个展览区,一出大门泰国警察就可以抓我们!”说到这里,我们全团才明白原来这个解说员就是93师的后裔,就是那群因为国内解放战争而导致不为两地所容、四处被剿、为了一席之地而甘为炮灰的华人们。全团惺惺然的睡意与细细的轻语都嘎然而止了。我们开始默默地、紧紧地围绕在他的身边继续我们的“金三角风情游。”
在整个讲解过程中,他都保持着十足的中气,即使是在介绍自己的戒毒经历,他说:“只要有毅力什么都可以做到。”
在坤沙(中文名字“张奇夫”)的资料前,讲解员介绍了金三角毒品史的一些鲜为人知的背景。原来,金三角地区由于过度贫穷,根本无法种植粮食,加上当地缺医少药,93师与当地人不得已种植罂粟为生并作为主要的药品服用。久而久之,93师的后裔普遍成为瘾君子。而坤沙自认为他是在从事第二次“鸦片战争”。他要把英国人引入中国与金三角的鸦片重新贩卖回欧美国家,利用这种特殊的方式为先辈索回百年前的屈辱与损失。而坤沙所谓的武装势力与最后自立为国,定名为“掸邦”的1万余武装军人其中虽然有93师的影子,却与93师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而数年前,坤沙迫于种种压力宣布集体向缅甸政府投向入籍。
在我们的心情已经沉重到极点时,那个不知名的解说员开始崭露出唯一一次的幽默感,带领我们参观了他们“五星级”的宾馆与厕所。那是怎样的奢华啊?!一个简单到四处透光的竹屋与只有顶棚的竹亭构成了“五星级”的一切。他毫不掩饰地告诉我们,这些是为贵宾准备的下榻处,自身的居住条件要更恶劣。隔壁的同样大小的、不足100平方米的破屋子才是他们整个景点工作人员的住处,常住人口100位。
看来,他非常希望多获得一些收入,于是为他的“国宾馆”开始打广告了。在他们最好的屋子里住一晚只需要30泰国铢,折合人民币不到7元。他在发出邀请时是那样的羞涩,脸上开始泛起淡淡的红霞,最后连语调也唯一一次破天荒的逐渐低下而不见了踪影。他们可是为了一个破茅屋就可以在热带丛林中殊死战斗的猛士啊!今天在一群文明人前为了赚得区区7元钱而羞愧!!同为华人,他们为什么遭受如此的命运!行至此刻,我早已湿红了眼眶。
在整个大约30分钟的解说历程中,我们不时地看到同时悬挂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旗与所谓的中华民国”“国旗”的景象,那个无名氏也一再的重申“今天我们非常感激来自祖国大陆的亲人们来探望我们,了解这段历史,让所有中国人都知道93师的故事。”我想我可以揣摩到他们族群的心思,他们无心于过去、现在或将来的军政矛盾,仅仅希望可以有机会重新抬起头,做回一个“中国”人。这种典型的“有奶便是娘”的投机心理在这种特定的背景下充满了无限的感伤与凄凉。在早期,他们在居留地内不可学习中文,因为那是违反泰国法律的!作为一个没有国籍的族群,他们成为任人蹂躏的无助儿。他们打败泰缅军队,却为了一个贫瘠的山头而无偿地充当着炮灰!
在临别前,我私下里唤住了他。我提出一起合影,他欣然接受,“这是我的荣幸。”他这样自然而礼貌地回答我。我希望他可以展示他的难民证作为一种历史的证明,我虽然一再重申没有侮辱的意图,他却显露如此明显的难色,以至于我不得不放弃这个请求才换来愉悦的笑容。有一个游客开始效仿我了,所不同的是他非常不技巧地在伊始就拿出了小费,这个举动换得了宝贵的手持难民证的合影。我乖巧地提出再次合影并双双手持自己的证件,这个毫无骠悍感的军装这次笑得更自然了。我也自然地掏出了早已装备好的钱以“小费”的名义给了他。在泰国,小费一般是泰国铢20元,约等于人民币5元。我直接塞给他一张崭新的一百元人民币。
他也看出了我的动机,很大方地伸出了手。我哽咽着说了一句话:“都是华人。”他用那种自始至终保持着的沉稳,说出了93师的心声:“虽然我们是国民党残军,但都是中国人,希望有一天可以回到祖国。”然后他好奇地问我,怎么不看到我为相机卷胶片,原来他不知道数码相机地概念。我随意地应询问而告诉他这台相机约值人民币2000元。他发出了“好贵哦”的赞叹,并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微微地舔了一下嘴唇,彷佛无邪的孩童看到巨硕无比的巧克力蛋糕时所固有的表情一样。我才踱出了两步,“先生,请等一下。”他又唤住了我。
“能不能把你刚才的身份证再给我看一下?”我以极快的速度把身份证放到了他的手里。“上海市.....“他反复端详后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了我身份证上每一字,我也不禁陪着他一起读完了这段不足50字的文字。透过他抚摸的指尖与奕奕发光的眼神,我实在忍受不了了。此时此刻的震撼我已经无法用文字来形容了。我即没有如此高深的造诣,也不相信文字可以传神地传递他的眼神。他的眼神刹那间让我想起安徒生笔下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看见火光中的佳肴与炭火时的眼神。就是如此的羡慕!就是如此的纯真!就是如此的可怜!
在我旅游的同时,正值海峡两岸为所谓的“公投立法”而闹得沸沸扬扬。我不禁觉得有些异样的感受。大家在为这些政治问题而闹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远在异国的这群族人?大家在知情后,有没有为这群族人做些什么?无论由于何种意图或因素,两岸当局今天可不可以有一些自省的精神,不要诿过于对岸?如果自认为是“中国政府”,如果自认为是华人国家,请在为自己的合法性与政治利益口沫飞溅的同时真正肩负起你应有的义务!我不能想像在无数参观过此地的两岸官员竟无一人斗胆为他们的权益而积极努力!国人的可悲与可怜足亦!不知鲁迅得知是否又会忿忿地抽上几根长烟,在缭绕中在疾书出一篇旷世怒文?
下一次去泰国时请务必参观芭塔雅郊外的“金三角风情区”,那是新马泰10日经典游的标准景点之一;下一次去“金三角”,请记得非常得体地提出合影邀请,不要无意间损伤了他们的自尊,下一次以“小费”名义给予的钱,请务必是百元的人民币或者更多;下一次如果还是那个照片中的军装解说员讲解,请代问一声:“同胞,贵姓大名?”
在新加坡与马来西亚旅游时,随团的当地华裔导游无不对于数年前印尼排华时的惨绝人寰极力声讨。新加坡因为可以眺望印尼,因此导游常常有机会介绍,三句话内必然泼妇骂街,那座印尼著名的“巴旦”岛已经被新加坡华人改名为“王八蛋”岛,而新加坡华人天天诚心祷告新加坡炼油厂的烟尘可以早早地熏死印尼人。我的马来导游更是几乎声泪俱下,他年幼的7岁印尼华裔侄女就是在那时被轮奸而导致自闭。马来华人当时几乎与印尼裔几乎发生复仇火并。必须指出的是,届时马来暴徒洗劫华人,在家庭男性眼前轮奸不论年龄地女性,继而再将男性暴打致死。这是典型的灭绝模式,其惨烈无亚于近百年前的南京大屠杀。而所有的暴行都是有印尼军政背景的幕后导演,其无耻无亚于同样是近百年前发生在德国的“水晶之夜”。
马来与新加坡政府处于国际人道主义,每天起飞十数家难民航班接送印尼华侨避难,而华裔富豪也包租了各种民船从印尼苏门答腊岛抢运饱受屈辱与涂炭的华人们。据说在那不堪回首的两个月里,整个马来半岛西海岸遍布无家可归的印尼华人。其悲沧的程度马来导游已经无法描述,因为他已经盈眶眼泪、语音梗塞了。
为什么在全球拥有近20亿人数的华人,却在小小的印尼要遭受残暴的命运?!而且是在上个世纪90年代末!谁还能说恶魔式的主权神圣不可侵犯,如果这是江泽民所承认的印尼内政,那我宁愿亲自去为这些同胞讨回血债!即使被称之为“恐怖分子”也是我的荣耀,因为印尼政府至今拒绝公布当时华人的损失与死亡人数,这是一个无耻与卑鄙的政府与民族。我永远不会忘记这奇耻血债,就像我永远无法宽恕日本国一样!
印尼的华人可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再无声讨的机会,我们作为同种同宗要永远记住这些,国人不要再麻木的遗忘一些作为民族与人性都要保留下来的情操与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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